“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既然能这么讲,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也不会有您说的那种情况。”
郑父想说点什么,但项骜手机响了一声,他抬手示意要接个电话便出去了。
等再回来时,道:
“郑伯,我找的人早准备好,刚才就在问这个事,您收拾收拾?”
“小项,那我们到底去哪儿啊?你给我找的是什么工作?”
“去外蒙,我二叔那里。他在那边有点产业,有牧场、矿场、农场,身边什么样的人都有,唯独缺个合格的司机,上个司机已经被辞了,现在都是自己开,让我帮着寻摸一个合适的都说过好几次了,您看这活儿您做的了吗?”
“听你的意思这应该是个大老板啊,给大老板开车可是个肥差,这种好事怎么能轮得到我呢。”
“因为有我,就轮得到。他们估计一个小时以后到,您看有什么是必须要带的,我给您归置归置。”
“好,小项,我知道你做什么都靠谱,我不能再驳你了,再驳就是我不懂事了,那我准备一下。”
而说是搬家,其实这破家也没什么好搬的,大件的家具都已经陈旧不堪没有带的价值了,小东西只有几件衣服而已,加上郑春花的,连一辆小轿车的后备箱都装不满,最占地方的反而是两把轮椅。
要来的人到的很准时,一共来了三个,如何帮着搬搬抬抬,如何把人送到机场,如何一起飞到目的地这都无须赘述,只说见面之后,项骜给两边简单介绍了一下,二叔弯腰握住郑父的手道:
“我早听我大侄子说起过老兄弟你,别的不说,就冲你儿子是个人物,你也一定差不了!”
这边闻言赶紧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二叔看到了也立马会意转移话题接着道:
“老兄弟,我听说你车开的特别好,你看我为了让你给我当司机,还专门订制了一辆适合你开的,要不上来试试?”
专车就在跟前,的确不是以前常见的那辆,驾驶室里也没有了脚下操作部分,全部挪到了上面,和曾经开的黑车一模一样。
郑父除了感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连连道谢。而郑春花则未做停留,直接被安排去了大洋彼岸接受手术,整个方案的成功率很高,有很大希望术后可以让她摆脱轮椅。
等一切尘埃落定,项骜见到二叔,后者笑道:
“大侄子,怎么样?我办事还算敞亮吧?给那老兄弟一个月4000刀行不行?不行我再加点。”
“那当然,这没的说;不过4000刀也太多了,和着三万多红票呢,郑伯那人苦日子过惯了,一下子给太多钱恐怕也不好接受。”
“那不行,我侄子托我的事我咋能小气呢?那先这么着,以后干的好了我再加薪!”
“二叔,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又找您借钱,又往您身边塞人的,人情欠的实在太多了,以后我得一点一点还,您可别着急。”
“哎臭小子,又提这事你是想找揍是吧?我说了多少遍了什么欠不欠的那都是扯蛋,我今天把话撂下——没有你当年指的道儿,没有你当年给的500万,我能有今天?
要是还顺着以前的日子过,我现在还在马棚里给牛羊拔疮接骨当无证兽医呢。
所以我帮你做的这些,才是报恩,人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给我的比山还重,你说我得咋报答你?真到了时候,把老叔我这条命给你豁出去也没问题!”
“哎哎哎,叔你这么说可太过了啊,什么命不命的,没有的事,您能记着我当年的那点好,我已经很高兴了,真的;但一码归一码,您现在帮我的,我也都记在心里,不会让您白忙活的!”项骜道。
“你这讲的好像咱俩在做交易一样,不好不好,那不提什么报答、大恩小情的了,就说你是我侄子,我是你老叔,你爸爸是我亲哥哥,我给你办点事,是不是应该的?”
“这么说当然没问题。”
“哈哈,那不就结了。”
“行,看到都办妥了我也该走了,您别骂我,我知道您想和我喝酒,那等我这次回来,一定一醉方休!”
“少来这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一番嬉笑怒骂后把二叔也送上了车,自己在机场这边才和赵梦洁碰头;之前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没有现身。
见面后,后者道:
“骜哥,怎么感觉你是提前安排好了?到地方把人接走,找工作、送出国做手术,这些都是大事但全部一气呵成,什么时候做的?”
“这就早了,我找那帮叫花子算账的时候已经在和二叔聊这事了,得先探探口风,看看人家方不方便,愿不愿意,不能说凭着点亲戚关系上去就硬来。
好在我这叔叔是个痛快人,做的比我最理想的情况还好;总之这些细节都是这段时间来一点点推进的,包括订制那辆改装专车、打听世界各地擅长做这种脊椎修复手术的医院和医师再定下方案时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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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打算的是等干掉局长之后就来办,但没想到后面还有去卢浮宫的一遭,当时寻思着我要出不来了,就得托付给你,不过运气不错,愣是只被贬到了一个破单位,撸了一级军衔,少赚点卖命钱,别的没啥变化。
然后又赶上临行前的这三天假,才赶紧过来一趟,总拖下去可不行,拖一天,郑伯和春花姐就得过一天苦日子,我这心里想到了便过意不去。”项骜道。
“嗯,二叔一看就是个豁达仗义之人,和你是一家子没错。
郑家的事你也尽心尽力了,老杆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切,一定会欣慰当年自己没跟错人。”赵梦洁道。
“唉...不谈这个了,走吧学姐,咱回去还得玩命呢,跟那什么利莫里亚人。”
“嗯。”
钻地脉回到出发地,余杭第一个打招呼道:
“骜哥,我算了算时间,你俩就是离开之后马上坐飞机往常石飞,落了地再马不停蹄的飞回来到现在也不够啊,所以按照正常来说,你们目前应该还在天上才对,这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能这么快?”
“很神奇的法子,等出去了,说不定你也会见识到。”